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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文学 > 婚不由衷:季先生别来无恙宋若声季浔阳 > 第二百零二章 什么都告诉你
 
"嗯。"

宋若声配合地张开了嘴,看向季浔阳的眼里充满了爱意。

阳光洒满了午后的医院还不甘心,还卯了劲地往季浔阳和宋若声所在的病房里面钻,透过纱窗洒落在地面上,驱散了病房里若有若无的一丝阴凉,带来了温暖。

在纱窗的不远处,一男一女,郎才女貌,喂粥时那时不时的相顾一笑,还有那说不出的信任都表明着这是一对小情侣,还是热恋中的小情侣。

也许是他们太过于黏腻,就连太阳也看不下去了,悄悄地退了下去,但也没忘了将房子里的阴凉带走。

宋若声的病房内弥漫着爱情的香甜气息不说,还弥漫着食物的甜香气息,透过窗户飘到了相邻的病房,钻进了温雅的鼻子里,成功地唤醒了她的味觉。

自昨天她被季浔阳抓来的时候起,她就没有进过食了,甚至连口水都没得喝。被人绑着扔在了这个病房里面,让她自生自灭。

这个房间很是阴暗,窗帘全都被拉了起来,密不透风,连阳光都透不进来,这么阴暗的环境,还有长期没有进食的饥饿感已经让温雅要疯了。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万万没有想过是这样一种。

眼里闪过了一丝愤恨和厌恶。

她爷爷给的赔偿已经够了,要不然季家那个老狐狸也不会那么爽快,可,季浔阳他不按套路出牌,还对她动手,简直是无耻至极!

温雅还在幻想着温老爷子能够发现她被季浔阳给掳走的消息,却不知道,季浔阳已经派了人拿走了她的机票还有行李箱扮做她的模样去了国外。

现在这会儿,那个替身正用她的手机给温老爷子报平安呢!

这也是季浔阳奇怪季老爷子为什么来的那么快的原因,毕竟,这件事,他已有了安排,就算要出事,那也得等几天,那会儿才会东窗事发。

不过,那个时候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他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

他们也拿他没有办法了,就算是要赔偿,也没有什么,毕竟,赔偿这种东西他有的是。

可,宋若声就只有一个。要是她没了,多少的赔偿都换不来。

想到这,季浔阳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是时候该见见温雅了。

让她知道什么人,是她不该碰的!

温雅好不容易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衣服都贴在自己的身上,头发散乱着,看起狼狈极了。

这会儿,她刚坐起来,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让她感觉毛骨悚然,就像是被什么大型猛兽给盯上了一样,让她害怕极了。

神经质地转了转脑袋,四处地看着,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窥视着她,或者说就是躲在暗处想要杀了她,要了她的命。

不行,她不能死!

她要是死了的话,那岂不是便宜了宋若声那个小贱人,还有季浔阳那条不按套路出牌的疯狗。

这会儿。如果不是因为温雅的嘴里塞了布条,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的话,估计,她都要破口大骂了。

"嗯,好了,我不想再喝了!"

宋若声躺在病床上,看着季浔阳手中的碗,透露了拒绝。

季浔阳喂他吃东西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喂了一碗又一碗,刚开始,她也确实是饿了,随着他吃了点,可,他喂个不停,她都吃撑了。

如果不是季浔阳的眼里是充满着爱意,还有那温柔的样子,宋若声都怀疑季浔阳是不是想要对她痛下杀手,把她给硬生生地撑死了。

"好。"

季浔阳放下了手中的碗,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犹未尽,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喂自己的爱人吃东西了。

那种被人全身心依恋,眼里就只是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而且,还有一种自豪感,骄傲感。

"小尘呢?还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是你来找我,而是许声鹤?"

宋若声倒也不是对许声鹤有意见,只不过,她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季浔阳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遭遇了危险。

也和她一样无助、难过、绝望!

宋若声始终都记得那在无边的田野里奔跑着的感觉,她不仅要防备身边的人,还要防备身后的人,更要防备田野里时不时冒出的东西。

这让她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就像绷紧了弦的弓箭,稍有不甚,就会万劫不复。

"小尘他被我送到了老宅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他需要一个好的环境,所以……"

"嗯,我知道了!"

宋若声也能理解。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环接着一环,季浔阳既要顾着她,又要顾着小尘,肯定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所以把小尘放在老宅是最好的决定。

可,宋若声有些疑惑,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天晚上,季浔阳他到底是被什么绊住了手脚。

他连来都来不了,把找她的事情给了许声鹤。

要知道,他可是最讨厌许声鹤的啊,就是害怕她和许声鹤有什么首尾,居然主动找许声鹤,可见,那个时候情况十分危急,并且已经到了,他所不能控制住的地步。

季浔阳并不想和宋若声说那天的事情,因为要是说了的话,宋若声就会知道他受伤了。

他不想宋若声用那种怜惜的目光看着他,乖乖的,也不符合他这个季氏总裁的身份!

"季浔阳,你说不说?"

宋若声气红了眼,季浔阳这个时候还想瞒着她!

不管是以前的事,还是现在,全都想瞒着她。

如果,不是她自己偶然间听见了,那他是不是药背着那些个"罪名"过一辈子,就是为了给他的母亲赎罪?

什么事情都瞒着她!

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全都瞒着她!

他就没有把她当成自己人!

心里有了一丝怨气,推开了季浔阳伸过来想要求和的骨骼分明的大手手,堵着气转了个身,背着季浔阳说道:

"你这么能耐,什么事都不肯和我说,那以后都不要和我说话了啊!还做什么要救我?就让我……si……就让我那么去了得了!"

宋若声本想说死字,可又想到季浔阳不喜欢那个字,连忙改了口。

改口后,又感觉自己好像被季浔阳拿捏的死死的,心里又有些懊悔,她还真的是被季浔阳吃的死死的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季浔阳的手搭上了宋若声的肩,又被宋若声给甩了下来,手中的感觉落了空,心里也仿佛空落落的了。

"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看见我?不想和我说话?不想和我分享吗?还是你觉得我没有资格听你说那些?如果我没有资格的话,那你还来找我干嘛?去找有资格的人啊!"

宋若声的话就像是连珠炮一样砸了下来,把季浔阳都砸晕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原来他的若声是这么地怨气满满啊!

就因为他不肯和她说那件事。

也罢,如果,她想听,那就告诉她吧!

夫妻之间本来就不该有所隐瞒。略微思衬了一下,他才开了口。

"那日,我知道你出事之后,想要去找你,结果发现我的车子被人做了手脚,之后我就被温雅的人给带走了。"

宋若声本以为,她不管不顾生气的行为,把季浔阳给惹怒了,他一气之下走了。

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忐忑,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就连和她说个心里话都那么难吗?

还一言不合就离开!

到底她是小娇妻。还是他是小娇妻啊!

正盘算着,要不要让人把季浔阳给喊回来,就听到了季浔阳开了口。

原来他一直没有走,只是没说话而已。

想到这,宋若声的心里就有了一丝欢喜,可随即,听了季浔阳说的话,她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车子出了问题,还被温雅给带走了。

那岂不是……

宋若声也顾不得她正在生气了,转过了身。抱住了季浔阳,正好触及了季浔阳的伤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季浔阳的身子僵了僵,但很快他的身子就放松了下去,这就一瞬的事情。

可就算是这样,宋若声还是发现了季浔阳的异样。

眼里带了几丝着急和担心,如果不是碍于季浔阳有伤,估计都要扑过去把季浔阳的衣服给扒开了。

"你受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人吗?遇见事情就只会哭,哭的你心烦意乱的人吗?"

"不是,你很好!"

季浔阳在心里叹了口气,将宋若声眼角的泪水给抹去了。

他只是不想让宋若声担心罢了。

"我很好?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若声气鼓鼓地将季浔阳的手给打了下去,但下一秒就后悔了,季浔阳,他受伤了,她这么打下去会不会牵动他的伤口,把他给弄伤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季浔阳见宋若声的泪水又冒了出来,就像温泉似的,眼睛冒着泡泡,把她的桃花眼都要变成核桃眼了。

还说自己不会哭,不会哭的他心烦意乱。

这会儿算是什么?

他的心,在她哭的那一刻已经乱了。

什么章法,什么算计都没有了。

他的心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想要宋若声别哭了,哭的他心都碎了。

"这是借口,我和你是夫妻,不是吗?你这么说的话,那就是所有的事情你来抗,而我就只是一个吉祥物。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不知道你开不开心,难不难过?"

宋若声想到季浔阳隐瞒了那么多事,什么事都不肯和他说,就只是想要自己来抗的话,那又有什么意思?

越想,宋若声的心里越是愤慨。

"如果,你就是想要一个人来过好生活,不去管你背后的难过和悲伤,不去理解你的难处。那就应该找一个花瓶,找一个听你摆布的玩偶,而不是找我,你懂吗?"

宋若声气极了,伸出了一只手,在季浔阳的胸膛上狠狠地点了一下。

"你这么能耐,又为什么得非我不可?随便找一个人不就得了?"

"好了,别生气了!"

见宋若声似乎是发泄完了,季浔阳才伸出了手,将宋若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想要安抚她。

他这件事情确实做的不对,诚如她所说,夫妻本来就是一体,他那么做,又把她放在了何地?

"我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不管是开心的,或是难过的,我都会和你说。"

季浔阳的话。让宋若声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这才像话嘛!

不然哪里算是夫妻呢?

宋若声知道她的户口还是在季家,甚至又和季浔阳结了一次婚,在她假死的时候,她也不生气。

因为,她从里面知道了季浔阳的决心。

如果不是真的是心如死灰,他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他的决心。

眼眶又微微湿润了一些,也伸出了手抱住了季浔阳。

"以后,不要瞒着我好吗?什么事都告诉我,好吗?"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

"嗯。"

季浔阳心里渐渐有了种感觉,宋若声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对他的态度转变不会这么大。

"我被温雅请过去之后,她用枪逼着我不能离开,还用你来威胁我,本来,我都会答应,但是她触碰了我的底线,所以,我强行离开了。"

季浔阳说的轻描淡写,好像那时的事不值得一提,但实际上,当时的情况很是危险,如果不是温雅她的心里还是有季浔阳,估计,这会儿,宋若声见到的就是他的尸体了。

"那你怎么会伤了?"

宋若声连忙问道。

"就是走的时候,温雅,她不想我离开,用枪威胁我,打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才受了伤。"

季浔阳就像挤压膏似的,宋若声问一句,他答一句,她不问,他就不特意去提。

"季浔阳,下次不许这么做了!"

宋若声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将季浔阳胸口的衬衫都染湿了。

"你要是再这么做,我会生气的!"

"不会了!"

季浔阳轻轻地摸了摸宋若声的头发,她已经在他的身边,他怎么会去做那些危险的事呢?

"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宋若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从季浔阳的怀里离开了,支着身子斜睨着眼望向了他,眼里带了一丝狡猾,仿佛她已经抓到了季浔阳的什么小把柄一样。

季浔阳看着宋若声的模样,垂下了眼,有些抓不准宋若声说的是哪件事。

他瞒着她的事情很多很多。

因为,一个人要活的开心,活的快乐,知道的东西越少越好,他也不想把那些个陈年旧事拿出来,弄得她不开心。

过去的,都过去了。

本想说没有,可是想到宋若声的模样,总感觉,她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脑子飞速地转着,突然抓到了什么一样。

他想到了。

若声说他和她是夫妻。

夫妻?

她应该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吧?

抬起了眼,正好撞进了宋若声的眼睛里,她笑的很开心,就像她遇到了什么好事一样,看他看她,还好心情的眯了眯眼,就像一个快乐的小猫咪。

看她这个模样,他哪里还不知道,宋若声是知道了什么。

"我和你一直没有离婚,在你出国后,我把你的户口又移了回来,所以,我之前说你是我的妻子的那件事是真的,不是假的。"

季浔阳思衬了一下,只说出了一部分。

"嗯,还有呢?"

宋若声点了点头,桃花眼,不对,现在是核桃眼,又眯了眯,神情十分陶醉,就像只被顺毛顺的很舒服的猫咪。

让人,很想去摸一摸,抱一抱。

"我爱你!"

季浔阳下意识地不想让宋若声知道他妈妈做的那些事,虽然。宋若声,她可能已经知道了。

可他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毕竟,那些事,不能全都推在他妈妈一个人身上,他也又错,如果,他那个时候能够认识到他的爱,或者,能够早点下定决心,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眉目敛了一敛。转移了话题。

"温雅就关在隔壁,你要见见她吗?"

季浔阳其实更想让温雅跪在这里向宋若声请罪,但,他又捉摸不准,宋若声想不想见到温雅,便只是让人把温雅关着,放在了隔壁。

准备,饿上她几天。

"不见!"

宋若声现在对温雅是嫌弃的要死,干什么要见她?

给自己添堵吗?

她才不要。

季浔阳的眼神变得凌厉,竟是起了杀心。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紧,既然若声不想见她,那就把她杀了得了。

宋若声见季浔阳这个模样,一下子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抱住了他的头,温声说道:

"温雅怎么说也是温家最小的一个孩子,还那么受宠,如果,你要是那么做的话,怕是会加深温氏和季氏的矛盾,到时候弄个两败俱伤就不好了!"

宋若声是真心实意的说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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