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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文学 > 方深酒宫浚沉 > 第187章 终于离婚
 
“宫先生怕是不知道吧,酒酒她可是不爱吃猪脑哦。”

宫浚沉握着筷子的手渐渐收紧,只觉得心头似乎压抑着一口怒气根本无处发泄。

‘酒酒’也是他叫的么?

“她喜欢。”宫浚沉又看了眼方深酒,淡淡问道:“是不是?”

她低头看着这菜碟上的东西,只觉得头晕脑胀。

在两人的目光正在空中火拼对质的时候,她豁然起身,将盘子里的东西直接倒进了垃圾桶,冷眼看着两人,“都不喜欢。”

这一顿饭吃下来,整个和打架似得,临走的时候,景禹还不忘记刺激宫浚沉。

“酒酒,过两天我们一起回家。”

方深酒强忍着怒气,可还没来得及回应的时候,手腕就被扯了起来。

宫浚沉将她塞进车里,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骨节都已经微微泛白。

如果不是知道他从来不打女人,方深酒险些以为自己就要挨揍了。

“你为了陈家的事,找他?”半晌,他才终于开口。

“我有找过你,可你说不管。”方深酒顿了顿,又继续道:“既然你不管,我当然要找别人了。”

“你——”宫浚沉眉心微皱,半晌才无奈地倚在身后座椅上,黑暗的车厢似乎将他身上的疲倦也掩去了一些,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陈家的事,我自有分寸,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我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真的?”她眼里终于露出一点光芒,他的眼神也跟着柔软了下来。

“答应你的是,我一定会做到。”

第二天一早,方深酒就接到了景禹的电话控诉,说是宫浚沉不让他来宫家。

本来这次把他折腾来就觉得莫名的愧疚,方深酒也只能哄道:“这是他家,不让你来不是正常么?”

“那我怎么见你?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找我什么事?”

说到这里,方深酒的眸子突然暗了下来,犹豫半晌,才把陈家的事情和他说了。

“这……”

“怎么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棘手?”

“那是当然的,除非……”

“什么?!”她急了,“你这个人说话为什么总是吞吞吐吐的,快说啊。”

“你不要着急,现在陈氏的资金大比的亏空,周子明又走了,除非现在能有大比资金分流注入,否则……真的是回天乏力。”

“你的意思是……收购陈氏?”

“差不多,这也是唯一一个保留陈氏的方法了。”

他话音一落,方深酒猛地深吸口气。

宫浚沉刚刚还对她说自己肯定有办法,那他所谓的办法是什么?难道是为陈氏注入资金?

可即便GM这样的跨国企业,她也还是觉得冒险。

“酒酒,喂?”听不到她的声音,景禹不禁有些着急。

“我有些事情,先挂了。”她放下手机,转身刚要离开,却见宫浚沉正站在门口。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从你开始打电话的时候。”他缓缓地朝她走去,垂眸看着她,紧绷的下颚也似乎在昭示着他的怒气。

“难道我就是一个这么不值得信任的人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深酒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只是太过于担心陈家,对不起。”

“归根究底,是因为陈言庭,是么?”他苦笑一下,“你终究是没有忘记过他,因为他死了,所以才能永远留在你的心里?而我所做的一切你就当做理所应当。”

“你冷静些,宫浚沉。”他说的是事实,方深酒自认无法反驳,可她也从未想过将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没死呢?你会怎么办?”他紧紧盯着她的侧脸,一字一顿地道。

方深酒突然有些恍惚,“你说什么?”

“如果陈言庭现在还活着,你会怎么选择?嗯?”他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凑近了她问道。

肩膀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她无法忽略,可是心里却更迫切地想要知道另一个问题。

“你刚刚说……谁还活着?!”

他突然松开了她的肩膀,承受不住似得退后两步,“没什么。”

“宫浚沉!”她见他要走,连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无论如何,我会等。”

陈言歆考虑了整整一天,终于下定决心和周子明离婚了。

方深酒陪她去的民政局,周子明这两天也不知去了哪里,到了民政局的时候,满身的脏污狼狈。

陈言歆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哽咽开口,“进去吧,时间快到了。”

周子明抿了抿唇,目光落在了陈言歆的肚子上,半晌才开口道:“是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如果你现在想要回去的话,我们可以……”

“够了。”她突然厉声打断他,凄凉一笑,“我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有什么用?不,你不仅仅是不爱我,而且……你还恨着我们陈家,不是么?”

“歆歆,我那天是喝多了才动手,你也知道爸的公司现在什么情况,我的压力真的很大……”事到如今,他仍旧想要为自己辩解。

“呵呵,够了!周子明,我们夫妻这么久了,如果我还看不清你是什么人的话,那我岂不是要白活了?你现在在这里装可怜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不想让我告你,呵呵……我告诉你,法院我们去定了。”

她这决心让方深酒都有些吃惊,看来女人狠心起来还真的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目送两人进去后,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还一直担心陈言歆会不舍会哭会闹,看来她想的是有些多余了。

她刚转头,眼前就是一黑,方深酒定睛看去,自己竟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陌生男人轻轻开口,有些关切地看着她,“小姐,您没事吧?”

他地声音有些低沉,方深酒听得有些怪异,总觉得像是刻意掩盖似得。

“没,没事。”她摇头笑了,退到了一侧。

刚刚的男人戴着墨镜,身量和宫浚沉差不多,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色好像要比宫浚沉白皙许多,是那种苍白的白。

她走到另一侧,刚要给宫浚沉发信息,可刚刚那个男人又凑了上来,“小姐,我可以和您问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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