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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文学 > 我不知道我爸也重生了 > 第106章 106(捉虫)
 
分完钱, 又去厂子里参观了一圈,骆常庆找人兑了点外汇券。

又从这边买了点金饰、金条之类的,也收进了果园里。

还买了几套童装, 等闺女生日的时候给她。

之后往特区跑了一趟,又收了一批丝袜和电子表。

上回那批丝袜一开始无人问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开始疯抢了,这回又托了之前的人帮他收, 留了五百块钱押着, 自己再出去转一圈,搞不好得个把月才会再回来。

他从这儿离开,先去杭城走之前的老关系,弄了一批缎被面和真丝枕套,这东西还能再火几年, 只要弄到货就带着卖。

从杭城去了海城, 看了圈这边的流行趋势,从这边进了一批无袖裙装、夏装、凉鞋之类的。

连穗城那边进的货、被面, 还有给闺女的生日礼物, 一起托运回去。

给文霞发完电报, 就开始专心跑被单厂、毛纺厂。

这年代有些时候有些东西还真不是有钱就行,要的量大也没优势, 本来就生产不出来, 供不应求,你谈量大根本没人理你。

这是到九十年代开着卡车来排队都进不到货的爆款产品啊。

别人往销售科科长办公室塞支票, 数额由着人家填都不好使。

尤其他还是以个人名义进货, 就更难了。

但它名声响、流量高, 再麻烦也得弄一批回去。

所以骆常庆狠下了一番功夫, 在这边磨了十来天, 终于以比其他人进价高两块钱的价格,进到了五千条被单。

毛毯只弄到了两千条。

被单再办个托运发回去,这一批几乎没什么利润了,但骆常庆也很愿意,已经很知足了。

他挣的不是块儿八毛的利润,他蹭的是它的流量。

当然也赔不了,他不要票,比供销社哪的贵两块没问题吧?

就这样还打算挤牙膏似的往外卖呢。

毛毯能挣两个。

骆常庆跟文霞通了次电话,他本来的计划是跟文霞沟通一下,发回去的货咋着卖,结果闺女跟着妈妈来接的电话。

骆听雨握着话筒,略有些失真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到老父亲耳朵里:“爸爸啥时候回来啊?我生日你没回来,现在也不回来,我还想跟爸爸出去旅游呢。”

骆常庆突然反应过来,这段时间绞尽脑汁的跑关系弄货,不光把闺女的生日忘了,也好长时间没去看闺女的留言,这是急了。

同时一琢磨,回去带上她也行。

挂了电话,老父亲就高价买了张机票飞回省城了。

骆听雨知道爸妈正是打拼江山的时候,又忙又累,她也不是真正三四岁孩子,过个生日非得要啥仪式感。

但文霞也没亏了闺女,生日这天她特意休了一上午,带着闺女出去逛了逛,还去少年宫参观了一圈,并企图给她报今年的钢琴班。

骆听雨:……前半截还行,稍微沾点仪式感,后半截画风不对。

骆听雨赶紧抓着妈妈的手往外拽,努力替自己再争取一年的自由时光,嚷嚷着道:“妈妈我还小呢,我今年还小呢妈妈,我才四岁,咱不着急,明年再来……”

少年宫的老师被她逗得不行。

最后见闺女实在不乐意,文霞暂时放下了这个念头,打算等常庆回来再说。

骆听雨疯狂给老父亲留言,结果没有一条是‘已读’状态,她写完摆在那儿是什么样,等抽空进去看看还是什么样儿,动都没动。

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给她回。

骆常庆看到留言的时候快笑疯了。

怪不得突然想跟着自己出去转转,估计明年她就不自由了。

他就顶着来自丈母娘和媳妇的压力,努力替闺女争取。

骆常庆是这样解释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趁着九九还没上学,我带她出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邢爱燕哪肯同意啊,她总觉得外头乱,常庆那么忙,稍微一个不注意,再把孩子丢了,不得要她命啊。

文霞也不答应,除了不放心,她也没跟闺女分开这么长时间过。

骆听雨小声地替自己争取,道:“我跟爸爸三天往回发一封电报。”

骆常庆道:“你看,九九多聪明,我都没想到,她就能想到三天两头报平安。而且,我跑得都是之前的老关系,就是沿着走过的路线走一遍,顺便带她出去长长见识。”

“女孩子得吃过见过,将来才不容易被人哄走。”

反正爷俩你一言我一语,终于把这个计划争取了过来。

骆常庆在家里待了两天陪了陪媳妇,第三天提上邢爱燕给闺女收拾的大包小包,直奔机场。

张斌都震惊,他骆哥太舍得了,爷俩出门都坐飞机。

其实可以塞果园里带着更方便,但闺女想体验体验这时候的飞机,就多买了张票。

爷俩去了吉省春城。

三省这么大,上回他来只粗略逛了逛,根本没转严,有些偏远的地方因为交通不便利也没去。

这回带着摩托来,打算好好逛逛,再跑趟人参合作社,那边的路子如果还是砸不开,就跟上回似的慢慢打听,从一些老乡手里买,能多买点野人参就多买点,买不着再弄一批种植参也行。

反正跑一趟不捎着点东西回去卖总觉得亏了。

他种到果园里的那些已经长的很好了,前两天还挖出来一棵观察具体长的怎么样,这短短几个月,瞧着像两三年的了。

剩下的那些没再动,就留着吧。

下了飞机,爷俩逛了逛吃了点东西,骆常庆就开始准备卖电子表,开始干活的话就找机会把闺女送进果园数钱,自己把摩托车弄了出来。

骆常庆慢慢的往人多的地方骑,路上碰见好几个人簇拥着一辆三轮,跟蜗牛似的缓慢移动,车上放着好几盆君子兰。

他冷不丁想起上回来在街头摆摊,就碰见手里捧着盆花的。

那时也没注意,他的注意力在卖电子表买人参上,加上家里还盖着房子,满心的事,都没多看第二眼。

刚才从隐蔽的地方出来,也看见了好几个人拿着花走过去。

此时才感觉有点好奇,骆常庆过去问了一句:“几位大哥,这花多钱一盆啊?”

“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不卖。”推着车子的那人道。

抢?

骆常庆对这个字很敏锐,他忙散了一圈大前门,笑道:“我不找几位大哥买,就是想问问你们买的啥价格?”

几人见他穿着挺普通,却骑着辆摩托,猜着应该手里有两个,其中一位给他指路:“你想要的话就去那个路口,从那儿往南拐,那边有个市场。”

这也才大致说了下自己买的价格,随意划拉着指着道:“像这盆品相不算好的□□百,中间这个最贵的我买到手四千六……”

骆常庆脸上真有种‘大哥你是不是在逗我?’的错愕。

但随即又觉得人家挺认真的在给他说,并不像是在逗他,也琢磨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啊。

木愣愣的道了谢开始回忆上辈子关于这时段的新闻。

那时候他还在忙着挣钱,打算一鼓作气把剩下的欠债还清,家里没买收音机,电视就更不用说了,对一些实事都谈不上‘新闻’,听到的时候就是旧闻了。

但这么疯狂的价格买棵花,他连‘旧闻’都没有啥印象。

骆常庆跑到那边市场上瞧了眼,妈呀,别人花几十、一百多去他店里抢衣服就够疯狂了,举着一沓一沓的钱抢花……

入耳的报价全是几百、几千,间隙还听到了几个以‘万’为单位的数字。

骆常庆赶紧骑摩托走了,找招待所开好房间,进门后就去了果园。

他得去问问闺女,闺女后来很喜欢在网上看一些乱七八糟的帖子,还跟他求证过一些七八十年代的事,有些他自己都是头一回听说,然后爷俩一起趴在电脑前头就着帖子讨论。

现在的骆听雨正坐在地上数钱呢。

这回工作量不大,骆常庆从成大发手里拿来的那些都是弄好的了,需要清点的是他这段时间在外头倒卖东西挣的那点儿。

“九九,这个年代,一盆花卖到几百上千你信吗?”

“信啊!”骆听雨随口道,“别说几百上千,君子兰炒的最疯狂的时候能卖到十几万,拿汽车都不换…啊!”她惊了一下,肉乎乎的小脸看向老父亲,“是今年吗?”

“我哪知道?”

重生不代表是万事通啊。

爷俩开始就此事进行了探讨。

骆常庆经闺女一提醒,扒出来一点点微不可查的久远记忆,好像听谁说过那么一嘴,一盆什么兰换了辆小轿车。

他以为对方在扯,听完就忘了。

现在可不会认为闺女是在扯。

刚才的疯狂他已经见识到了。

但是具体到详细的年份,骆听雨也皱着眉头想了好久,道:“反正从开始炒到结束,总共就持续那么两三年。”

她拧眉想着,想关键词,最后道:“哦,好像被评为哪里的市花之后不到一年,这股风就断崖似的跌回去了。”

骆听雨诧异:“爸,我看后来的帖子形容当时炒君子兰很轰动啊,你一点印象没有?”

骆常庆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又没疯狂到咱村,你爹我那时候去趟县城就觉得到首都了,还有功夫操心这事儿?”

说完站起来看着闺女手里捏的钱,道:“别数钱了,我把你送到树上摘点苹果吧,你张叔叔想要!”

又道:“四岁了,也该帮着干点正经活了。”

不由分说就把闺女提溜出去放到了一棵树杈上。

不算高,树杈分布均匀,这地方还挺牢靠。

放心的转身走了。

骆听雨:……她刚才说话用的是嘲讽语气么?

让老父亲生气了?

那也不能把她放树上啊,欺负她腿短是不是?

而且就算放,好歹得找棵有苹果的吧?

骆听雨一边吐槽,一边自己出溜下来回屋里继续数钱。

幼稚!比她还幼稚!

骆常庆心情挺舒畅的离开,出去问了问,花贵,价格高的都是养了好几年的,养的也好,精品中的精品。

但最终看的不是年份,还是品相。

好在种子的价格没那么夸张。

把各个品种的种子都买了点,还买了不少花盆。

电子表也不卖了,先回果园种花。

等看看他从这里种出来的能卖个什么价。

进来的时候看见树上没人,就知道闺女回屋里了。

他放的位置不高,是她能爬上爬下的高度,摔不着。

骆常庆忍不住想笑,喊闺女:“九九,出来种花了!”

骆听雨翻了个白眼,出来干活。

“你自己找地方种,种子随便撒地上就能长,撒均匀些,别弄得挤一块儿了,我去市场上卖电子表和床单毛毯,顺便学点知识。”

“知道啦!”

骆常庆这回没带摩托车,他把自行车绑上垛篓,一样弄了三十条装进去,自己先出去,随后又进来一趟,把车子带了出去。

市场上买花的都是有钱银,不买花看热闹的手里也都揣了两个。

电子表在这边还有市场,上回来的时候就挺好卖,这回他往市场头上一站,一吆喝民光床单和凤凰毛毯,人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了。

床单跟毛毯不用说,几分钟就抢光了。

但骆常庆没再补货,这东西得压着卖,卖完带出来这些,就着开始宣传电子表。

在这边市场上待了一天,电子表出了不少货,走之前从这边买了一批花种子。

第二天又换了个市场卖。

齐城。

文霞写了两张公告贴出去,除了夏季新款到货,还有一则是民光床单和凤凰毛毯到货,床单每天限量三十条,毛毯每天限量二十条,老顾客优先抢购,先到先得,售完为止。

既缎被面和血疑之后,又蹭到了新的流量。

说是三十条,实际上限是五十条。

而且每人只能买一条床单加一条毛毯。

已经立夏了还有人抢毛毯吗?

当然有,除了缎被面,毛毯床单也是结婚必备品。

毛毯现在还是百货大楼的限量供应品呢。

三千条床单,一千条毛毯,能蹭个把月的流量。

雨言服装店门口又出现了早上还没开门就有来排队的人。

人往往就是这样,越热闹才越往前凑。

店里热度本就还没完全降下去,蹭的一下又忙了起来。

用床单和毛毯带货!

有几个购买力很强的老顾客私下里笑着嘀咕:“就不让我们攒攒钱!”

省城大着呢,雨言服装的名声年前就在周围其他市区中间传开了,血疑热播的时候更是,比长乌、汇万几个区还远的地方都有人过来。

专门坐车来买。

现在每到周末,周边市区来逛的人就特别多,一下就把床单毛毯的广告带了出去。

文霞跟她爹感叹:“怪不得常庆说压着卖,床单明面上三十,私下里遇到老顾客也能放宽放宽,每日不过五十,尽量拖时间长一点。”

毛毯私下里加的也少,就多放五条。

要不然撑不住。

就是想闺女,收到电报,还通过一次电话,还是想闺女。

最后这次通话常庆说要延长点时间再往回发电报,爷俩接下来要去相对偏远的地方,怕那边发电报打电话不方便,先跟她说声。

也不知道跑那么远干啥!

爷俩在电子表卖的差不多了就转去了远离市区的村子里,收人参都收上头了,还又买了一批两年根和几包种子。

这回跑的地方偏,也真让骆常庆搂着了。

他利用床单招揽人气,然后从这边老乡手里收。

合作社那边问他要单位介绍信,他就收个人参,还得单位……

可能野人参资源减少,就跟国内不少稀缺商品一样,采取专供的模式。

骆听雨就是等她爹走到没人的地方时出来放放风。

路不好走,骆常庆也不敢让她坐摩托车,真有个磕着碰着的他回去没法交代。

平时就把闺女放果园里揣着,偶尔找机会在附近的县城逛逛,下个馆子,大多数时候都让她在果园里照料菜、人参、花。

骆听雨摘不了果子,倒是能摘菜种菜,帮着理理货啥的。

老父亲还从这边老乡手里要了些菜种子,有的都能吃了。

又收了一批野生菌类。

爷俩那天还开火做了个猴头菇炖排骨,清炒茼蒿,熬了锅大碴子粥,蒸的米饭,香喷喷的吃了一顿。

种下的那些花长势也很喜人了,短短十来天看着就跟外头那些个头差不多。

爷俩都不太懂花,但两双眼睛瞧自家果园里长的,每一棵都像精品。

骆常庆打算让它们再长长,过几天回去卖卖试试。

又在这边转悠了七八天。

骆常庆的名头都打出去了。

——收野人参、灵芝啥的,还送民光床单。

他找了个当地的老人帮着他打听,也跟着人家学了不少知识。

骆常庆知道挖参辛苦,愿意给高价,完了还送条民光床单,或者送块电子表。

他实诚,自然就有收获。

收的人参最多,还收了点灵芝和鹿茸。

爷俩就准备返程去花市了。

多长了这几天,有一两个品种都开花了,开的那叫一个漂亮啊。

开的晚的也有花骨朵了。

这两天抽空忙闲的把花挪进盆里。

反正往外挪菜是能长,长得还挺好,花应该问题不大。

果园里的土不能大量带出去,就从外头弄的土,带进来熏陶了几日,沾点‘灵’气。

等回了春城,骆常庆尝试着抱上两三盆,他买种子的时候也没记住人家跟他说品种,就瞧着外形不太一样的,各抱上一盆,在闺女加油鼓励的眼神中,卖花去了。

大概十来分钟就返了回来。

骆听雨忙问:“爸,咋样?”

“我尝试着要了个三千五一盆,都没反应过来,花就被抱走,怀里被人塞满了钱。”骆常庆跟闺女感叹,“后来大家都感叹说这时代的日子穷、不好过,可能是你爹我上辈子没见过这时代的有钱人吧?”

骆听雨深以为然地点头:“哪个时代都有隐形富豪。”

只不过以前碰不上。

骆常庆还有更郁闷的,他道:“有一个从我这里买走一盆,我逛到另一头买种子的时候碰见他了,人家四千五卖出去了。”

“一看见我掉头就跑。”

骆听雨道:“咱掉了一千块钱?”

老父亲心疼的点点头。

他到现在还理解不了这种疯狂。

炒花,我的天。

但依着这个趋势,真有炒发了的。

怪不得人们疯狂。

一说从这头到那头价格就涨,又把骆听雨没刨出来的一点记忆激活了。

那帖子上说,端着盆君子兰,一条街走不到头,价格就能涨三次。

她窒息地拦下老父亲:“爸,剩下的别卖了,放放更值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年底一盆能到几万,明年初,一盆花能换一辆车。”

种子花了不太多,比平常贵一点,但是没贵到太离谱,刚才一棵花的零头都花不了。

骆常庆看着闺女:“那留一留?”

“留,再多买点种子。年底陆续出一批,明年开春前后争取全卖完。”

“听我闺女的!”

老父亲又出去了。

这边好几个花卉市场,他挨着跑了一边,扫荡了不少种子,还买了几棵看着品相不好的,他想试试能不能挽救一下。

品相不好的便宜,比寻常价格略高一点点,没有那么离谱。

但凡品相稍微好点,价格就翻着番儿的上去了。

把买的花端进来,老父亲跟闺女道:“我把你送回去让你姥娘跟你妈稀罕稀罕,我去趟穗城。”

成大发把电报发到齐城了。

厂里催着他们倒仓库呢。

骆听雨哼唧:“我也想去穗城。”她建议,“爸,把妈妈带上一起去穗城逛逛吧。”

“我是回去收货,那么多衣裳当着妈妈我咋收啊?感情不费你的脑子。”

骆听雨斜睨着老父亲:“去年都能来回捎自行车捎三轮了,收批货还能难住您老人家啊?”

“我和妈妈又不是二十四小时跟你后头。”

“你就是不想带着老婆孩子……”

骆常庆:……

“去摘点苹果去,我看你是闲得慌!”

把闺女挂树上,退了出去。

先去兑点外汇券再弄飞机票。

现在兑外汇券除了黑市,他发现有大胆的会在友谊商店门口转悠。

骆常庆观察了好几天才偷偷摸摸完成交易。

这次也是谨慎交流,谈价格的时候他突发奇想,问:“用君子兰能换吗?精品!”

对方马上低声道:“有几棵?”

还真能换!

不光能换,还比用大团结划算。

快接近一比一了。

“你有多少?”骆常庆激动的眼睛发亮。

他有种子,想种多少种多少,不差这几棵。

那人比了个数,随后又问骆常庆:“真是精品呐?你能保证是精品哈?”

“我在那边市场上出了三棵,要五千,眨么个眼的功夫就没了,你说是不是精品?”

“得嘞哥,我信你!”

两人约了时间地点,各自回去筹备。

骆常庆可没那么直愣,他得谨慎点儿。

到地点再给他包咯。

他就等这人离开后,在附近转了转,直接去约定的地方了,提前在那儿等着。

这边还挺空旷,估计那伙计也怕自己坑他。

骆常庆左右瞧着没人,进去找块板子出来绑到摩托上,挤挤能摆个七八盆花,用绳子固定好,等着人来。

车子发动着,一会儿如果瞧着来人的多不用多考虑,马上走。

好在就俩人,那俩人也是骑摩托来的。

过来互相一打量,都笑了。

都提防着对方呢!

然后也没有废话,对方在看过品相后按五千一棵的价给他兑了。

在花市上人家能卖到四千五,他就能要五千。

关键是这花养的确实也好。

骆常庆发现这个方法不错。

比用人民币兑换便宜多了。

就着去了黑市。

两边一共弄了六七万外汇券,又去机场找人搞了张机票,飞了回去。

骆听雨小花匠已经把君子兰种的满地都是了。

摘苹果是不会摘苹果的,她能帮着摘点菜就挺好。

苹果还得靠老父亲。

回到齐城,知道店里还没下班,骆听雨去给了老妈一个惊喜,出溜出溜跑到店里:“妈妈!”

“九九,哎呀,我的宝贝终于回来了。”文霞开心地眼圈发红,过去抱着闺女就香了好几口,“想死妈妈了。”

骆听雨也圈着妈妈的脖子。

文霞瞧着丈夫进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骆常庆嘿嘿直笑,过去跟他老丈人打招呼。

丁丽莲几个笑道:“可算回来了,文姐一天提好几遍。”

骆听雨知道让老妈担心了,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娘俩亲热了会儿才撒开。

回到家又被姥娘抱着心啊肝啊的喊了一通。

骆言都没忘了姐姐,他跟姐姐比跟爸爸亲,先愣愣地瞧了两眼,然后哨子似的尖叫又上线了,吱吱的喊了两声才‘姐姐姐姐姐’的扑过去把姐姐抱住,稍微扬着点脑袋咧嘴冲姐姐笑。

骆常庆明面上带回来的包里有备好的猴头菇,用来炖了个排骨。

用猴头菇炖排骨,味道很鲜美,他这厨艺一般的做出来都好吃,更别说丈母娘比他会做饭呢。

一家人吃的热闹。

骆常庆问了问店里的情况,每天基本上很稳定。

许是血疑播放期间,店的知名度也达到了一个爆点,现在又有床单和毛毯做噱头,所以现在平平常常一天就能在一千五到两千三左右。

周末能到两千七八或者三千。

很稳定,几个店员业务也熟了。

老板娘离开个三天五天的不叫事儿。

骆常庆就说了想带文霞和丈母娘去南方看看的提议。

老丈人得在家里坐镇,帮着盯好铺子,还有补货啥的。

“我就不去了,我跟言言在家,他太小,去了也没法逛,你俩带着九九,你们仨去那边看看。”

丈母娘不去,文霞跟骆常庆俩人带着闺女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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