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这里不是有考试答案吗，去了有半小时就出来了，我再去送菜。保证不耽误送菜的事情。不过我一定得想个办法惩罚一下王强，要让他知道，不负责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生气地道。
“你呀总是火气很大，受不了一点委屈，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气大了伤身，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甄琴在我身边很温柔地道。“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王强这个月的工资我是一分都不会给他发的。”甄琴道。“你就不说了吧，你忘了，你昨天已经发给人家了。”我说完看着甄琴笑了。甄琴急忙用手捂住嘴笑弯了腰道：“下个月行不行？下个月，我不会给他工资了。”
回到家里，甄琴和雅鱼到卧室睡觉去了，我坐在客厅里一边吸烟一边看考试答案。九点多，雅鱼和甄琴从卧室里出来，雅鱼笑着对我道：“两人聊天没什么意思，三个人聊天热闹一点，再说了你都有答案的，那考试还不好考吗？”雅鱼说着从茶几上拿起我的香烟，点了一支“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所有的高中生为什么都抢着考大学，原来是到这里休闲来了，考试可以有答案，我第一次听见。你们这大学可真大呀。”雅鱼笑着一边吸烟一边说。
“高寒哥也是没办法，整天在店里忙，哪有时间上课。毕业证总是要拿的。”甄琴在雅鱼面前为我辩解。
“他现在都成老板了，你要那毕业证有什么用处，难道你真想毕业了拿着那张纸去找工作，你甘心一辈子去政府机关当个公务员吗，在那个地方看着别人的脸色勾心斗角。没有什么意义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过自己的生活。何况你俩已经有了这个条件。劝劝你们，其实那一纸毕业证就是一张遮羞布。对你可有可无。”雅鱼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丝不挂地暴漏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那块遮羞布。”我看了一眼手里的试题答案道。
“那就要问甄琴愿不愿意了？”雅鱼嘻嘻笑着眼睛盯着甄琴说。
“我当然不愿意，高寒哥一定要拿到毕业证，要不大学岂不是白上，给这个学校缴了那么多学费，最终不带回去点他们的东西，这不是便宜了这个学校。高寒哥一定要拿到毕业证。”甄琴坚定地说。
“不过你说的也对，缴了钱总要得到一点什么，要不岂不是亏了，生意人最讲究以最少的成本获取最大的利润，估计这也是你们做生意以来做的最赔本的买卖。什么时候我们的学校到了，以教的学生的学习成绩为标准来收费就好了。学校总不能时时刻刻把学习不好的原因往学生头上推。”
“哎，是学校强奸了你们。”雅鱼叹了口气说完自己吸起香烟来。甄琴则跑进卧室去打电话给我们供应蔬菜的酒店和餐馆，索要他们的订菜单。
我默默地看题，雅鱼默默地吸烟。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我们陆续睡去，甄琴和雅鱼睡了一个屋子，我睡在另一个屋子里。
次日早上，甄琴起床做了早饭我们吃完，雅鱼看着我们还吃着开业时剩下的菜道：“你俩不成千万富翁也难，还是我走以前剩的饭菜，现在还在吃，你俩是不是觉得剩菜忒好吃。”
“总不能扔了吧，他们都好好的。味道都不错，这也是人家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大家都不容易，我们应该互相尊重对方的劳动，这样我们才能做到心安理得。”甄琴微笑着道。
“说不过你。你们说好吃就好吃。”雅鱼吃了一口菜说。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把考试题认真看了一遍，自己又默默地在心里核实到能准确无误地背诵出来才洗脸刷牙，然后锁门去了教学楼。
甄琴和雅鱼已经去了西门町店里。我到教室里时，已经开始考试了，监考老师看了我一眼道“你迟到了十分钟，快坐下来答题吧。”我做到座位上，李杰转身对我笑了笑。我拿起考卷看了一眼，很熟悉的考试卷，我已经从昨天晚上看到了今天晚上。居然是真的。我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在答题卷上答题。写到大题时，我故意写错好多处。这样的考试，不能给老师留下破绽，毕竟心虚啊，但是不可能让你考满分的试题，你考了满分，老师就会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考试的真实性。其实我觉得，我能考及格就可以了，不要挂课，顺利拿到毕业证就可以了。
我大约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做完考试卷，最后看了一眼考试卷，我抬头看见坐在我前面的李杰已经做完了卷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左顾右盼，我起身拿着卷子交到坐在讲台上的老师手里，还没转身李杰就站在我后面对老师道：“老师，还有我的。”我俩一起从教学楼出来，李杰从兜里掏出香烟递过来道：“等一会儿王晨，估计马上就出来。”“不行，我要马上去送菜，王强回老家给他儿子办满月酒去了，现在都九点四十了，现在去还来得及。不等了。”我说完准备走。
“你等等，要不你送酒店、餐馆的，我去送西门町店的。我们一起去，妈的、王强狗日的，孩子生下来才几天就到处跑，他真以为他像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一样强装吗，我看他是不弄出点事情来，是不罢休。我和你一起去。”李杰说完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
我俩很快到车库我和李杰每人一辆车开出来，直奔蔬菜批发市场，在赵哲的办公室里赵哲看了一眼李杰道：“今天王强怎么没来？你俩最近不是考试吗？”
“我们考试结束了，你赶快让你的人给我装菜，没时间了，我还得抓紧送去。完了把西门町的菜装在后面的车上让李杰弄到西门町去。”我着急地李杰说。
赵哲听我说完，看了一眼李杰问道：“有驾驶证吗？”李杰摇了摇头。
赵哲看了一眼李杰又看了一眼我走出办公室叫道：“把高老板送到酒店、餐馆的菜装到前面的车上，西门町那面的菜装到后面的车上，阿杜装好后你帮高老板把车开到西门町店去，回来的时候，不要忘了，让高老板给你送一袋苹果。”赵哲笑着说完返回办公室对我说：“你真是年轻人，你都是有驾驶证的人，学执照的时候他们没有告诉你，无证驾驶如果发生交通事故，你就把这位兄弟害了，严重了是要判刑的。我让阿杜给你送过去，记得给人家一袋苹果。以后不要这样了，你完全可以出钱让他也去考一个驾驶执照过来这样不就没有你这样临急抱佛脚了吗？”赵哲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和李杰递过来香烟，我和李杰坐在沙发上吸烟，李杰看了一眼又看着我道：“要不我抽时间去考个驾照。”
“绝对有必要，高寒这个钱你省不下。你那送菜的活必须要有可靠的人才可以的。”赵哲对我很认真地说。我们也就一根烟的功夫，配送的蔬菜就装好了。我跳上车，把车慢慢地开出批发市场。
在新世纪酒店的门口，他们采购部的员工一边帮我搬菜一边问我“今天迟了？”“最近马上要过春节，各个酒店要的蔬菜量一下加大了，配送蔬菜的工作人员又放假过年去了，就我一个人做，所以就来的迟了一些，请你替我在你们经理那里道个歉，下不为例。我尽量早点送过来。”我很委婉地给人家说。
“其实也不晚，我们还来得及，就说说，今天比以往有点迟。”那位员工默默说。
大约到十点钟我送完了尖沙区所有的蔬菜，直接把车开到西门町，在西门町店的门口，我看见阿杜开过来另一辆车静静地放在那里。我停好车，从车上跳下来，馒头大汗地走进店里，李杰和王晨正准备穿工作服招呼顾客，甄琴和雅鱼站在收银台里，甄琴看着我满脸的汗水，急忙走进小仓库拿了一条毛巾出来，擦掉了我脸上的汗水，李杰、王艳还有我们一帮在店里的同学都看着我和甄琴笑。李杰想说点什么出来，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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