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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文学 > 卢苇钟离镜 > 第二十一章,变相囚禁
 
“我x你”黑缝隙关上的那一刻,传来苏筱雅气急败坏的辱骂声。

钟离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

我惊讶的看着这戏剧性的转变,“你怎么知道她还在的?”

我以为苏筱雅是看到钟离镜出现,离开了。

没想到她其实是躲了起来。

钟离镜没有回答我,他抓起我的手,捏住我右手的中指,拿起那枚戒指,缓缓的套了上去。

神情庄重而严肃。

这一刻,我心情复杂。

夹杂着莫名的情绪。

以前跟着妈妈参加婚礼的时候,看到结婚的男女互换戒指的时候,我觉得很温馨,也很感动。

只是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也会被套上戒指。

“这次戴上去后,就不要弄丢了,乖。”他低头,嘴唇亲吻在我的手背上。温柔的不可思议。

我一慌,抽回手,脸红气燥。

手背的那处,灼烧了起来。

当着钟离镜的面,我取下戒指,大力的甩了出去,态度坚决,“我不需要。”

钟离镜的脸色立马,变得,犹如修罗在世。

那双眼死盯着我,阴冷的眼神锁住我,像一头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利爪溢出,似乎下一刻就能撕裂我的一切。

头顶的雷声越来越大,一滴雨落在我的眼皮上。

我眨动,瞬间倾盆大雨而下。

把我跟他,围在了大雨之中。

犹如一个牢笼,我在笼内,他在笼外。

我没有退缩,坚定的看着他,“你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我,苏筱雅说,我只是一个容器,用来培养鬼胎的容器;你也没想过帮我找妈妈,一直用这个借口拖住我,是不是想等十个月过后,鬼胎落地,到时候,我命不久矣,妈妈也不会出现的,对不对?”

真是越说越气。

心里那团火,在这场大雨之中,灼烧的滋滋作响。

钟离镜笑了,很讽刺的声调,“卢苇,你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谈判?我要是想让你死,就不会三番五次的救你。”

“好心救我?你确定你是好心吗?如果我不是纯阴之人,如果我不是小时候贪心,拿走那枚戒指,我们就不会纠缠在一起!现在我把戒指扔了,求你以后不要再跟着我!妈妈我自己会去找,那个邪祟想要来找我,让他来就是了,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说着,我转身就要走。

结果被他拦腰抱起,扛在了肩膀上,“你做梦!”

“你放开我!你要什么?!你放开我!”我负隅顽抗的在他的肩膀上晃动,甚至用牙齿去咬他的肩膀。

没有听到他叫一声,而我的屁股却被他狠狠的打了好几下。

啪啪作响。

怔了一下。

从小到大,还没有被打过屁股的我,着实懵了一把。

消停了下来。

“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但是,肚子里的东西要是受到一点损伤,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我会让你尝尝地狱的味道。”

他的威胁在耳边,如一把小铁锤,重重的砸在我的心头。

可我想起苏筱雅说的那些,心里的后怕,被怒火掩盖了,“好啊,正好,我没有去过地狱,你要是想用我妈妈的性命威胁我,那你就错了,如果妈妈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到时候,我们又能在地狱见面了,并不会孤独。”

我假意不在乎那些,说的。

实际上,内心已经翻涌。

握紧的拳头,泄露了真实情绪。

“好样的。”我以为他会气急败坏,结果得到的却是这三个字。

钟离镜的心思,深厚的,让人摸不准。

最终,他根本就不顾我的反抗,还有挣扎。

把我从大雨中,带回了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就被他粗暴的甩在了床上。

身上湿冷黏身。

衣服贴紧我的肌肤,勾画出我姣好的身材。

那一半浑圆也被衣服黏着,皱褶的浮现出一抹性感。

钟离镜欺压上来,一手就把我的衣服撕了,甩了出去。

我惊叫出声,被他的手捂住,“我告诉你,你哪里也别想去!”

说着,就感觉身下,一阵干裂的撕痛,他竟然就那么挤进来了,不带一点润滑,甚至没有做前奏工作。

硬生生的把他的硕大,放了进来。

“唔唔唔”我扭动,挣扎,换来他更加激烈的对待。

几乎每一次撞击,都到达一个高峰。

突破极限。

捂住我嘴巴的手,换成了他的唇,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惩罚着我。

后背而入,把我压在身下,他的腿缠上我的,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扭头,接受他的亲吻。

动作粗暴,完全就是在发泄。

我能感受到他的火气。

他凭什么发火?

委屈的是我,我才是那个有权利发火的人,为什么给我一种错觉,像是我伤了他一样?

断断续续,折磨了很久,直到感觉身上快要散架。

他才放开我,我摊倒在床上,身体抽搐几下,两腿间缓缓流出,沾染了床单。

手腕上是一圈红色的印记,那是他刚刚激动之余,最后一次的时候,把我的手死死捉住,放压到头顶,扣在镜子面前,让我观察自己的表情。

那一刻,我恨不得立马去死。

镜中的我,绯红的脸颊,放浪的表情,还有那夹杂着**的痛苦神色,一切都是那么不堪。

“这扇门,我施了禁术,只有里面的人能打开,外面的,无论是什么都进不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走出这扇门,如果被我知道了,下场比今天还要重。”他穿戴整理,居高临下,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

我喘息,像缺氧的鱼,珍惜每一口空气,并不想理会他。

只用余光偷瞄了一下,发现他竟然专注的看着我,我躲闪,心中慌张不已,“我”

一开口,那嗓子犹如公鸭嗓子,难听死了。

“放心,饿不死你。”他摸了一把我的头发。

我晃动,感觉他手停住,马上,我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害怕。

只听他轻笑几声,手离开了我的身体。

随之,是关门的声音。

一切静了下来。

只有我的呼吸声。

脑海里一片空白,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色情味,身上很难受,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动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一眼窗外,天黑了。

两腿间的不舒适感,终于还是让我起身,跌跌撞撞的往洗澡间走去。

全身裸着,双脚踩在地板上,浑身酸疼的厉害。浴室的光,黄朦胧,我打开淋浴器,冰冷的水顺着我的脖子,流泻到脚跟。

混合着扎眼的混浊液体。

我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头低下,头发顺下,掩盖了我的悲鸣。

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为什么我要怀孕?为什么我要冥婚?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水浸泡过的手开始发皱。白的可怕。

就是因为我是纯阴之人吗?一个人的命格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神期间,寂静的房间,想起一阵有节奏的声音。

咚咚咚——

是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

不可能是钟离镜,敲门这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荒奇谈。

迟疑一下,我出声,“谁啊?”

没人回我,依旧是有节奏的三声咚咚咚。

我把衣服穿戴好,擦拭头发,走到门边,手伸出去,准备握住把手的那一刻,想起钟离镜说的话。

手缩了回去,脚步后退。

于是,我又问了一句,“谁啊?”

“卢苇,是我。”

熟悉的声音从门的那一边传来,是班长的声音。

我脚步禁不住又后退几步,忐忑不安,放大瞳孔的看着门,想起那天在楼上发生的事情,她的怪异,还有那些话语。

如果不是念瞳他们,我怕是早就被班长杀死了。

咚咚咚——

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我吞咽唾沫,压低声音询问,“什么事?”

“你开门好不好?上次是我不好,我有话跟你说。”

“太晚了,改天再说吧。”我抿唇,拒绝。

低头,看向门缝楼道的光,并没有影子折射进来,脚边却感觉到了黏糊感,房间里没怎么开灯,我看的不是很透彻,是水一样的液体。

正准备去开灯,看个仔细,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

这次很急切。

“卢苇,外面好冷,你放我进去好不好?求求你,我真的有话对你说。”她的声音里带着凄悲,句句诛心。

我有些动摇了。

打开灯,我用身子抵着门,只打开一条缝。缝隙狭小,我看的并不清楚,只见楼道的灯忽闪忽灭,她身上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班长,你这是怎么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敢开门。

依旧靠着一条门缝,跟她交流。

“卢苇。”她的声音,靠近了听,是沙哑的哭腔。

我嗯一声,代表听到了。

楼道的灯忽闪忽灭的时候,噗嗤一声,彻底灭了。

紧接着,我房间里的灯也灭了。

吓了我一跳,回头打算再去打开看看,结果门就被一只手抵住了,“卢苇,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什么?”我来不及思考一回头,就看到了班长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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