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后你们在海上遇到山贼,双方交战,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云轻说到。
护卫们领命,纷纷跳入水中。
他们当中,大多数都不会游泳。
一时间,护卫们在水中不停翻滚,拍打,直呼救命。
云轻面无表情看着他们,并且下令,除非即将弊不住了,才可以拉他们上来。
海上战斗,掉落水中,是经常的事情,学会游泳,也是为了安全。
待护卫们学会游泳后,云轻又命他们在船上两两对战。
在船上战斗,船会摇晃,护卫们难免会昏船,这样的训练,就是让他们适应海上作战。
云轻的训练方式,又是爬山,又是下海的,护卫们苦不堪言,但是成效非常明显。
与之前相比,护卫们无论是战斗力,还是生存能力,都大大提高许多,几日后。
…
“今天在院中训练,修炼剑术!”
云轻叫来云衡,让他领队,教他们剑术。
护卫们使用的武器都不一样,这注定是一件漫长的训练。
云衡教他们基础剑招,让他们先单个练习,然后再两两对战。
云轻则去找大小姐,他加入杨氏商会,不就是想陪伴在她身边吗?
“大小姐,近来可好?”
“一切安好,只是太多账本了,有点累!”
池文清微微一笑,她除了每天整理账本,就是和云轻在一起。
“大小姐,今后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照顾好自己!”
云轻温柔的说。
“你也是。”
池文清知道云轻在担心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不见面的时候,彼此都想对方,见面又不知道说什么。
云轻怕尴尬,只好找借口告别,回到院中监督护卫们训练。
…
“今天起,你们除了练剑之外,还有箭术也要掌握!”
回到院中,第一句话,就是安排训练计划。
箭术是远距离作战的必备战术,基本上,云轻给他们制定了全套的作战方案。
无论是海战,还是陆地战,他都希望这些护卫,能够尽可能活下来。
可能是因为云轻和这些护卫,都是奴隶的原因。
他非常希望,这些护卫可以认真训练,将来在战场,相互帮忙。
每天都是不停的训练,枯燥无味。
转眼间,过去了三个月。
这一天,杨夫人召集护卫团,准备去别的州交易物资。随行的是护卫团,云轻兄弟二人,还有池文清。
…
次日,商队开拔,这一次,没有选择走水路,而是走大道。
至于,目的地,竟然是华州,云轻微微发楞,又是华州?
杨氏商会,车队载着布匹,酒水,食盐等等,足足载了五大车。
从杨州到华州,车队走了七天。到了华州,合江县,杨夫人命人保护好物资,在客栈住了下来。
“大小姐,再次回到你的家乡,有何感想?”
“这里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只是父亲,二哥已经不在了!”
再次回来,池文清不胜感慨。
曾经的她,是池家无忧无虑的大小姐,在父亲和兄长们的悉心照顾下成长。
如今,物是人非,池家不在,兄妹二人寄人篱下。
一夜无事情发生!
…
次日早晨,商会继续前进。
云轻暗道,杨夫人这是去哪里?华州乃是最靠近千岛屿的一个州了,难不成?他心中猜测,此行估计是和山贼们交易的。
傍晚时分,到了文之楼县,海边,马车停了下来。
杨夫人下了马车,不久之后,海上一个黑点,迅速在靠近,放大。
“黑白交织,中间是骷颅头,这种旗帜,是山贼!”
当海上的船靠近时,云轻惊呼道,他看向杨夫人。
只见她,挥挥手,示意不必紧张。
云轻紧紧握住双拳,他多么希望,这是李玄那一支队伍,那样他们兄弟二人便可以手仭仇人。
船只慢慢靠岸,停下,云轻看清山贼们后,大感失望,不是李玄他们!
“货物呢?”
山贼首领问向杨夫人,并命手下从船上抬下一个大箱子,打开一开,全部是黄金。
“抬过来!”
杨夫人也不废话,护卫们抬来五大箱物资,交给山贼们验货。
“抬上船!”
没有问题后,山贼首领叫人抬走。
“慢着。”
这时,杨夫人喊停他们。
“你的这些黄金不够,现在物资到处紧缺。”
杨夫人不待山贼首领说话,先声夺人,她嘴巴上扬,似是在嘲笑山贼们的天真。
山贼首领先是一楞,往常都是这样交易的,怎么就不够了?
他们抢劫一个个小村庄,除了银两,最缺乏的就是这些物资,尤其是食盐。
食盐一直都是朝廷管制的,数量都是有记录的。
“你们怎么能这样,临时涨价?”
山贼首领生气说到。
“近来,各州不太平,物价都上涨,而且,我还要打点周边官员。首领大人,您说呢?”
杨夫人难得如此解释。
山贼们大怒,紧握武器,只待首领一声令下。杨氏商会的护卫不遑多让,纷纷拔剑。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山贼首领看了看杨夫人,看看护卫团,犹豫一下,命人又拿来一个小箱的金条,放下,转身离开。
这一次,杨夫人不再说什么,上了马车,原路返回。
…
一路上,风平浪静,马车缓缓行向杨州,云轻来到池文清身边。
“夫人做生意,一向如此的吗?”
“杨夫人在朝中有人,又擅于打关系,所以黑白两道,都给她面子!”
池文清微微思考回到,杨夫人经商多年,大大小小,各种生意,数不胜数。
杨夫人与各州官员都有合作,从中分红,自然不会为难她,即便是走私食盐这种生意。
云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暗道,难怪她如此强势,又没有人针对。
云轻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他的职责是保护杨夫人,商会,还有池文清的安全。
临近扬州时,云轻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大小姐,这些年,可有相中之人?”
“有,有啊!”
池文清楞了楞,没有想到云轻突然问这个问题。
她脑海中情不自禁想起,那个在雨中不停练剑的男子,微微一笑。
“那,他是谁?”
云轻紧张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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