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也希望是，但结果不是。
楚歌不是一天想离开他，而是每时每刻都想离开他，就差恨不得去死去离开他，如果他不是在用楚家威胁，他根本就不可能继续留在世上活着吧。
“是，我相信夫人还是爱您的。”成中淡淡地道，“我相信夫人是爱您，只不过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所以您一定要相信夫人爱您。如果您实在忍受不住，让萧医生过来吧！”他看首长这副模样显然就是病发作了，如果一会儿见到夫人，如果没控制住的话，恐怕首长会做出让他一生都后悔的决定。
清醒时，和混沌时，就是两个人。
“呵……”御厉辰冷漠无情的嗓音倏地从后方传来，“可我已经不相信了，她爱不爱我我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我爱她就足够了。”
不知道多少军队都在启动而暗中的势力也启动了。
阎冥抓紧楚歌的手，眼眸越发深沉，冷漠了，“他们追过来了。”
“他的人……他终究是不肯放过我的。”楚歌颤抖着浑身上下，她也不确定事情为何就会发展成这样，只是感觉到胃也是极度的不舒服。
阎冥眼神里毫无一丝波动，仿佛没有将一切看在眼里，他侧首看了看完全信任他的楚歌，心里仿佛被捶打无数道伤口才吞了吞口水。
“四哥，你怎么了。”
男人眼神一道恍惚，他长呼出一口气，摸了摸她细软的发丝，也觉得无奈和不舍，“四哥没事，四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魔鬼的地方。”
他蓦地将头板向窗外，眼眸深邃里如同黑色漩涡，“小歌儿，你还记得四哥每年过年都会带你出去放烟花么。”
时光仿佛一瞬间倒流到他们还在一起过年的时光。
彼时，他们就在一起过年，因为阎冥家人都在战场上消失，而只有楚歌一个人陪伴在她身边。楚勋经常因为工作忙，所以没时间陪伴楚歌，而她也很少会楚家，所以才会一直就和阎冥过着新年，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大哥二哥，三哥……几个哥哥也会陪在阎冥和楚歌身边。
只不过这几个人都不如楚歌陪伴时间长。
她苦涩一笑，“记得，那时候四哥总是护着我，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在军区里是不允许放烟花，但是四哥总是翻墙到外面偷偷给我买烟花然后再偷偷带我去放。每一次都被教官打得半死。”
“四哥喜欢护着你，不仅仅是护你现在，而要护住你一辈子。”阎冥低低地最终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军区文件，送到楚歌面前，“这个是动用你那份行政权的文件，是以你的名义做的。你现在被御厉辰拿捏着，四哥想要帮你就必须有东西去抗衡。所以你不是想动用潜艇么，这个就是文件。”
楚歌眼眸在刹那间收缩，她几乎弹跳性地挑眉，“四哥，你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这还是……她的……四哥么，还是那个只会护住她的四哥么，仿佛一切都在变，始终都在变……一切都回不去了。
“是。”阎冥没有躲闪，注视着她澄澈却不见半分光彩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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